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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書逸民列傳翻譯

欄目: 學前教育 / 釋出於: / 人氣:5.32K

後漢書逸民列傳節選:逸民列傳序。《易經》說:“‘遁卦’的含義大得很呀!”又說:“不侍奉王侯大人,保留高尚的名節。”因此堯帝以天為法則,不能使巢父、許由接受他的王位;周武王可算是一個很完美的人了,最終只能成全孤竹君二子伯夷、叔齊不食周粟的清白名聲。

後漢書逸民列傳翻譯

自此以後,隱逸之風流傳更盛,多數人的行跡大體相同,而各自隱逸的動機就大不一樣。有的以隱居來滿足自己的志向;有的迴避大人物的糾纏來成全自己的品德;有的尋求安靜的環境去抑制急躁的情緒;有的躲開危險的紛爭來求得一時的安全;有的憤世嫉俗來建樹自己的節操;有的鄙視富貴來儲存自己的清白。

然而,看他們甘心在田畝之中操勞,辛苦在江海之上垂釣,難道一定對魚鳥林草那麼感興趣嗎?不過各人性格不同罷了。所以柳下惠雖蒙受恥辱,三次被罷免仍不願離開齊國,魯仲連寧肯跳海而死也不願尊秦為帝,即使千乘之國國君地位也不能讓他動心。

如果把他們換個位置,那麼他們也就不會做出各自的行徑了。他們那股子頑固勁確有些沽名釣譽的模樣,然而他們卻像蟬蛻於塵埃之中,跳出這個惡濁的環境,比那些削尖腦袋去追求名利的人就相距太遠了。




《逸民列傳》翻譯

然而看那些真正甘心在田間勞作,在海上漂泊的,難道他們是真的想和那些魚兒鳥兒,那些花花草草打交道嗎?

我的肩骨才剛剛長起來,有志向,有仁心,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推舉逸民那麼心都歸附了嗎”!

後漢書·逸民傳·嚴光翻譯

譯文:嚴光字子陵,又名嚴遵,是會稽餘姚人。年輕時便很有名,與光武帝同在太學學習。到了光武帝即位,便改換了姓名,隱居起來不再出現。光武帝想到他的賢能,就下令按照嚴光的形貌在全國查訪他。後來齊國上報說:“有一位男子,披著羊皮衣在水邊釣魚。”光武帝懷疑那就是嚴光,便準備了小車和禮物,派人去請他。請了三次才到,安排在京師護衛軍營住下,供給床褥等用具,宮中管膳食的官每天早晚供給酒食。

司徒侯霸與嚴光是老相識,派人送信給嚴光。送信的人便對嚴光說:“侯公聽說先生到了,一心想立刻就來拜訪,限於朝廷的有關制度不便,所以不能來。希望能在天黑後,親自來向你表達歉意。”嚴光不說話,叫帶回信給侯霸。口授說:“君房先生:官位到了三公,很好。懷著仁心輔助仁義天下都高興,拍馬屁看人臉色這些東西你可全掌握了。”侯霸收到信看過,封好了再上給光武帝。光武帝笑著說:“這狂傢伙還是老樣子。”當天就親自來到嚴光居住的館舍,嚴光睡著不起來,光武帝就進了他的臥室,摸著嚴光的腹部說:“唉呀嚴子陵,就不能相幫著做點事嗎?”嚴光又睡著不講話,過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看了好一會,說:“過去唐堯那樣顯著的品德,巢父那樣的人聽說要授給官職尚且去洗耳朵。讀書人本各有志,何以要到強迫人家做官的地步?”光武帝說:“嚴子陵,我竟然不能使你作出讓步?”於是便上車,嘆息著離開了。

後來又請嚴光到宮裡去,談說過去的交往舊事,兩人在一起相處好多天。有次光武帝隨意地問嚴光:“我比過去怎麼樣?”嚴光回答說:“陛下比過去稍稍有點變化。”說完話便睡在一起。嚴光睡熟了把腳壓在光武帝的肚子上。第二天,太史奏告,有客星衝犯了帝座,很厲害。光武帝笑著說:“我的老朋友嚴子陵與我睡在一起罷了。”

授予諫議大夫的職務,不肯屈意接受,就在富春山過著耕種生活,後人把他垂釣的地方命名為嚴陵瀨。建武十七年,又一次徵召他,沒有去。活到八十歲,在家中去世。

逸民列傳第七十三的翻譯

譯文參考:)~

梁鴻的字叫伯鸞,是扶風平陵縣人.父親讓,王莽時候做城門校尉,封為修遠伯,讓他祭祀西方上帝少昊.後來寓居在北地,死在那裡.梁鴻那時年紀還小,因為遇上亂世,就用席子卷著把父親埋了.後來在太學讀書,家境貧寒卻崇尚獨特的節操,飽讀群書,沒有不通曉的,卻不著述,不給古代典籍作分析解釋.完成了學業,就在上林苑放豬.曾經不慎失火,蔓延到別的房屋,梁鴻就尋找到受災的人家,問他損失了多少,把豬全部拿來做賠償.那家主人還認為太少.梁鴻說:"我沒有別的財產,願意用自己的身體做工來抵."那家主人答應了,梁鴻就給他們做雜務,早早晚晚從不懈怠.那家鄰居的老人們看到梁鴻不是平常人,就都責怪那家主人,並稱贊梁鴻忠厚老實.從此那主人才敬佩梁鴻,覺得他很特別,把豬全部還給梁鴻.梁鴻不接受就離開,返回自己家鄉.

有勢力的人家羨慕梁鴻的高尚節操,很多要把女兒嫁給他,梁鴻都謝絕不娶.同縣姓孟人家有個女兒,形狀肥胖醜陋黝黑,力氣很大,能舉起石臼,不想匹配婚嫁,年齡都到三十歲了.父母問她什麼原因,那女子說:"要得到樑伯鸞那樣賢能的."梁鴻聽了就下禮聘了她.女子請求製作粗布衣服,草鞋,紡織用的筐,搓繩子的工具.等到出嫁,才梳妝打扮進了門.過門七天梁鴻都不答理她,妻子就跪在床下請求說:"我私下聽說您有高尚的節義,挑選斥退了幾個女子,我選擇夫婿,也高傲地對待過幾個男子.現在我被您捨棄,哪敢不向您請罪."梁鴻說:"我要的是穿粗布衣服,可以同我一起到深山隱居的人罷了.現在居然穿著綺麗的絹綢衣服,塗脂抹粉,這哪裡是我的意願呢 "妻子說:"只是看看你的志向罷了.我自有隱居的服裝."就重新把頭髮梳成椎形的髻,穿上粗布衣服,做著女人的活計到梁鴻的面前來.梁鴻非常高興,說:"這真是我梁鴻的妻子啊,能夠服侍我嘍!"……

於是來到吳,依附在世家望族皋伯通,住在廂房,給人僱工舂米.每當打工回來,妻子就準備好食物,不敢在梁鴻面前直接仰視,把盛食物的托盤舉得跟眉毛一樣高.伯通看到了感到很奇怪,說:"那個打工人能讓他的妻子如此敬畏他,不是平常人."就讓他在家裡住.

《後漢書》卷八十三·逸民列傳第七十三

《易》稱“《遯》之時義大矣哉”。又曰“不事王侯,高尚其事”是以堯稱則天,不屈潁陽之高。武盡美矣,終全孤竹之潔。自茲以降,風流彌繁,長往之軌未殊,而感致之數匪一。或隱居以求其志,或迴避以全其道,或靜已以鎮其躁,或去危以圖其安,或垢俗以動其概,或疵物以激其清。然觀其甘心畎畝之中,憔悴江海之上,豈必親魚鳥、樂林草哉。亦云性分所至而已。故蒙恥之賓,屢黜不去其國。蹈海之節,千乘莫移其情。適使矯易去就,則不能相為矣。彼雖硜硜有類沽名者,然而蟬蛻囂埃之中,自致寰區之外,異夫飾智巧以逐浮利者乎。荀卿有言曰“志意修則驕富貴,道義重則輕王公”也。

漢室中微,王莽篡位,士之蘊藉義憤甚矣。是時裂冠毀冕,相攜持而去之者,蓋不可勝數。楊雄曰“鴻飛冥冥,弋者何篡焉”言其違患之遠也。光武側席幽人,求之若不及,旌帛蒲車之所徵賁,相望於巖中矣。若薛方、逢萌,聘而不肯至。嚴光、周黨、王霸,至而不能屈。群方鹹遂,志士懷仁,斯固所謂“舉逸民天下歸心”者乎。肅宗亦禮鄭均而徵高鳳,以成其節。自後帝德稍衰,邪{薛女}當朝,處子耿介,羞與卿相等列,至乃抗憤而不顧,多失其中行焉。蓋錄其絕塵不反,同夫作者,列之此篇。

野王二老者,不知何許人也。初,光武貳於更始,會關中擾亂,遣前將軍鄧禹西征,送之於道。既反,因於野王獵,路見二老者即禽。光武問曰“禽何向”並舉手西指,言“此中多虎,臣每即禽,虎亦即臣,大王勿往也”光武曰“苟有其備,虎亦何患”父曰“何大王之謬邪。昔湯即桀於鳴條,而大城於亳。武王亦即紂於牧野,而大城於郟鄏。彼二王者,其備非不深也。是以即人者,人亦即之,雖有其備,庸可忽乎”光武悟其旨,顧左右曰“此隱者也”將用之,辭而去,莫知所在。

向長字子平,河內朝歌人也。隱居不仕,性尚中和,好通《老》、《易》。貧無資食,好事者更饋焉,受之取足而反其餘。王莽大司空王邑闢之,連年乃至,欲薦之於莽,固辭乃止。潛隱於家。讀《易》至《損》、《益》卦,喟然嘆曰“吾已知富不如貧,貴不如賤,但未知死何如生耳”建武中,男女娶嫁既畢,敕斷家事勿相關,當如我死也。於是遂肆意,與同好北海禽慶俱遊五嶽名山,竟不知所終。

逢萌字子康,北海都昌人也。家貧,給事縣為亭長。時尉行過亭,萌候迎拜謁,既而擲楯嘆曰“大丈夫安能為人役哉”遂去之長安學,通《春秋經》。時王莽殺其子宇,萌謂友人曰“三綱絕矣。不去,禍將及人”即解冠掛東都城門,歸,將家屬浮海,客於遼東。

萌素明陰陽,知莽將敗,有頃,乃首戴瓦盎,哭於市曰“新乎新乎”因遂潛藏。及光武即位,乃之琅邪勞山,養志修道,人皆化其德。

北海太守素聞其高,遣吏奉謁致禮,萌不答。太守懷恨而使捕之。吏叩頭曰“子康大賢,天下共聞,所在之處,人敬如父,往必不獲,只自毀辱”太守怒,收之繫獄,更發它吏。行至勞山,人果相率以兵弩捍禦。吏被傷流血,奔而還。後詔書徵萌,託以老耄,迷路東西,語使者雲“朝廷所以徵我者,以其有益於政,尚不知方面所在,安能濟時乎”即便駕歸。連徵不起,以壽終。

初,萌與同郡徐房、平原李子云、王君公相友善,並曉陰陽,懷德穢行。房與子云養徒各千人,君公遭亂獨不去,儈牛自隱。時人謂之論曰“避世牆東王君公”

周黨字伯況,太原廣武人也。家產千金。少孤,為宗人所養,而遇之不以理,及長,又不還其財。黨詣鄉縣訟,主乃歸之。既而散與宗族,悉免遣奴婢,遂至長安遊學。

初,鄉佐嘗眾中辱黨,黨久懷之。後讀《春秋》,聞復仇之義,便輟講而還,與鄉佐相聞,期克鬥日。既交刃,而黨為鄉佐所傷,困頓。鄉佐服其義,輿歸養之,數日方蘇,既悟而去。自此敕身修志,州里稱其高。

及王莽竊位,託疾杜門。自後賊暴從橫,殘滅郡縣,唯至廣武,過城不入。

建武中,徵為議郎,以病去職,遂將妻子居黽池。覆被徵,不得已,乃著短布單衣,穀皮綃頭,待見尚書。及光武引見,黨伏而不謁,自陳願守所志,帝乃許焉。

博士範升奏毀黨曰“臣聞堯不須許由、巢父,而建號天下。周不待伯夷、叔齊,而王道以成。伏見太原周黨、東海王良、山陽王成等,蒙受厚恩,使者三聘,乃肯就車。及陛見帝廷,黨不以禮屈,伏而不謁,偃蹇驕悍,同時俱逝。黨等文不能演義,武不能死君,釣採華名,庶幾三公之位。臣願與坐雲臺之下,考試圖國之道。不如臣言,伏虛妄之罪。而敢私竊虛名,誇上求高,皆大不敬”書奏,天子以示公卿。詔曰“自古明王聖主,必有不賓之士。伯夷、叔齊不食周粟,太原周黨不受朕祿,亦各有志焉。其賜帛四十匹”黨遂隱居黽池,著書上下篇而終。邑人賢而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