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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夫不為是什麼意思?

欄目: 教育 / 釋出於: / 人氣:1.27W

意思是:壯夫:具有雄心壯志的人,指成年人。成年人是不做的。指事情輕微細小,不值得一做

壯夫不為是什麼意思?

成語名字:壯夫不為

成語發音:zhuàng fū bù wéi

成語解釋:壯夫:具有雄心壯志的人,指成年人。成年人是不做的。指事情輕微細小,不值得一做

成語出處:漢·揚雄《法言·吾子》:“或問:‘吾子少而好賦?’曰:‘然。童子雕蟲篆刻。’俄而曰:‘壯夫不為也。’”

感情色彩:中性成語

成語用法:作賓語、定語;用於書面語

成語結構:主謂式成語

產生年代:古代成語



雕蟲小技,壯夫不為 的意思?

在談論微不足道的技能時,人們常說那是不在話下的“雕蟲小技”,意即我們香港人常說的“小兒科”而已。“小技”容易理解,“雕蟲”是什麼名堂呢?

“雕蟲”本指雕刻蟲書。所謂蟲書,是古代篆字的一種。漢字是由象形文字發展而來,古代的蟲書這種篆字,即以纖細曲長的筆畫所寫的字型,多由鳥蟲形體發展而來。現在仍有“雕蟲篆刻”一語,說的就是這種雕蟲鳥的篆刻,意指微不足道的小技藝。

揚雄在《法言·吾子》一書中自問自答說:“或問:‘吾子少而好賦?’曰:‘然。童子雕蟲篆刻。’俄而曰:‘壯夫不為也!’”翻譯成白話的大意是 “有人問我揚雄:‘你少年時喜歡寫辭賦嗎?’我回答:‘是的。只不過是孩童寫寫畫畫的小技能罷了。’稍停一會兒我又說:‘大丈夫是不會幹那小玩意兒的啦! ’”顯然這裡把填定辭賦比作小事、小技,“雕蟲篆刻”是令人看不起的兒童畫圖般的“小兒科”呢!

此後,李白說過“恐雕蟲小技,不合大人”的話;《北史·李學界專》還有“雕蟲小技,吾不如君”的謙詞。這兩處用了和今日一樣的“雕蟲小技”,雖也指微不足道的小文字技巧,卻用於自我謙虛了,意思是“我這點寫作小本事,絕對不如你呀!”因此,現在大家用此成語時,既可用於貶斥他人的小技能,也可以用於自我謙虛之辭

楊雄為何說“詩賦小道,壯夫不為”?

壯夫尚且不為,何況是士大夫之族;詩賦尚為小道,何況是筆墨毫釐之間。

孫過庭《書譜》 至若數畫並施,其形各異;眾點齊列,為體互乖。一點成...今撰為六篇,分成兩卷,第其工用,名曰書譜,庶使一家後進,奉以規模。

附《書譜》全文

夫自古之善書者,漢魏有鍾張之絕,晉末稱二王之妙。王羲之雲:“頃尋諸名書,鍾張信為絕倫,其徐不足觀。”可謂鍾張雲沒,而羲獻繼之。又云:“吾書比之鐘張,鍾當抗行,或謂過之。張草猶當雁行。然張精熟,池水盡墨,假令寡人耽之若此,未必謝之。”此乃推張邁鍾之意也。考其專擅,雖未果於前規;摭以兼通,故無慚於即事。評者雲:“彼之四賢,古今特絕;而今不逮古,古質而今研。”夫質以代興,妍因俗易。雖書契之作,適以記言;而淳醨一遷,質文三變,馳鶩沿革,物理常然。貴能古不乖時,今不同弊,所謂“文質彬彬。然後君子。”何必易雕宮於穴處,反玉輅於椎輪者乎!又云:“子敬之不及逸少,猶逸少之不及鍾張。”意者以為評得其綱紀,而未詳其始卒也。且元常專工於隸書,伯英尤精於草體,彼之二美,而逸少兼之。擬草則餘真,比真則長草,雖專工小劣,而博涉多優;總其終始,匪無乖互。謝安索善尺牘,而輕子敬之書。子敬嘗作佳書與之,謂必存錄,安輒題後答之,甚以為恨。安嘗問敬:“卿書何如右軍?”答雲:“故當勝。”安雲:“物論殊不爾。”於敬又答:“時人那得知!”敬雖權以此辭折安所鑑,自稱勝父,不亦過乎!且立身揚名,事資尊顯,勝母之裡,曾參不入。以於敬之豪翰,紹右軍之筆札,雖復粗傳楷則,實恐未克箕裘。況乃假託神仙,恥崇家範,以斯成學,孰愈面牆!後羲之往都,臨行題壁。子敬密拭除之,輒書易其處,私為不惡。羲之還,見乃嘆曰:“吾去時真大醉也!”敬乃內慚。是知逸少之比鍾張,則專博斯別;子敬之不及逸少,無或疑焉。

餘志學之年,留心翰墨,昧鍾張之餘烈,挹羲獻之前規,極慮專精,時逾二紀。有乖入木之術,無間臨池之志。觀夫懸針垂露之異,奔雷墜石之奇,鴻飛獸駭之資,鸞舞蛇驚之態,絕岸頹峰之勢,臨危據槁之形;或重若崩雲,或輕如蟬翼;導之則泉注,頓之則山安;纖纖乎似初月之出天涯,落落乎猶眾星之列河漢;同自然之妙,有非力運之能成;信可謂智巧兼優,心手雙暢,翰不虛動,下必有由。一畫之間,變起伏於鋒杪;一點之內,殊衄挫於毫芒。況雲積其點畫,乃成其字;曾不傍窺尺犢,俯習寸陰;引班超以為辭,援項籍而自滿;任筆為體,聚墨成形;心昏擬效之方,手迷揮運之理,求其妍妙,不亦謬哉!然君子立身,務修其本。楊雄謂:“詩賦小道,壯夫不為。”況復溺思毫釐,淪精翰墨者也!夫潛神對奕,猶標坐隱之名;樂志垂綸,尚體行藏之趣。詎若功定禮樂,妙擬神仙,猶埏埴之罔窮,與工爐而並運。好異尚奇之士;玩體勢之多方;窮微測妙之夫,得推移之奧賾。著述者假其糟粕,藻鑑者挹其菁華,固義理之會歸,信賢達之兼善者矣。存精寓賞,豈徒然與?而東晉士人,互相陶淬。室於王謝之族,郗庾之倫,縱不盡其神奇,鹹亦挹其風味。去之滋永,斯道愈微。方復聞疑稱疑,得末行末,古今阻絕,無所質問;設有所會,緘祕已深;遂令學者茫然,莫知領要,徒見成功之美,不悟所致之由。或乃就分佈於累年,向規矩而猶遠,圖真不悟,習草將迷。假令薄能草書,粗傳隸法,則好溺偏固,自閡通規。詎知心手會歸,若同源而異派;轉用之術,猶共樹而分條者乎?加以趁變適時,行書為要;題勒方幅,真乃居先。草不兼真,殆於專謹;真不通草,殊非翰札,真以點畫為形質,使轉為情性;草以點畫為情性,使轉為形質。草乖使轉,不能成字;真虧點畫,猶可記文。回互雖殊,大體相涉。故亦傍通二篆,俯貫八分,包括篇章,涵泳飛自。若毫釐不察,則胡越殊風者焉。至如鍾繇隸奇,張芝草聖,此乃專精一體,以致絕倫。伯英不真,而點畫狼藉;元常不草,使轉縱橫。自茲己降,不能兼善者,有所不逮,非專精也。雖篆隸草章,工用多變,濟成厥美,各有攸宜。篆尚婉而通,隸欲精而密,草貴流而暢,章務檢而便。然後凜之以風神,溫之以妍潤,鼓之以枯勁,和之以閒雅。故可達其情性,形其哀樂,驗燥溼之殊節,千古依然;體老壯之異時,百齡俄頃,磋呼,不入其門,詎窺其奧者也!又一時而書,有乖有合,合則流媚,乖則雕疏,略言其由,各有其五:神怡務閒,一合也;感惠徇知,二合也;時和氣潤,三合也;紙墨相發,四合也;偶然欲書,五合也。心遽體留,一乖也;意違勢屈,二乖也;風燥日炎,三乖也;紙墨不稱,四乖也;情怠手闌,五乖也。乖合之際,優劣互差。得時不如得器,得器不如得志,若五乖同萃,思遏手蒙;五合交臻,神融筆暢。暢無不適,蒙無所從。當仁者得意忘言,罕陳其要;企學者希風敘妙,雖述猶疏。徒立其工,未敷厥旨。不揆庸昧,輒效所明;庶欲弘既往之風規,導將來之器識,除繁去濫,睹跡明心者焉。

代有《筆陣圖》七行,中畫執筆三手,圖貌乖舛,點畫湮訛。頃見南北流傳,疑是右軍所制。雖則未詳真偽,尚可發啟童蒙。既常俗所存,不藉編錄。至於諸家勢評,多涉浮華,莫不外狀其形,內迷其理,今之所撰,亦無取焉。若乃師宜官之高名,徒彰史牒;邯鄲淳之令範,空著縑緗。暨乎崔、杜以來,蕭、羊已往,代祀綿遠,名氏滋繁。或藉甚不渝,人亡業顯;或憑附增價,身謝道衰。加以糜蠢不傳,搜祕將盡,偶逢緘賞,時亦罕窺,優劣紛紜,殆難覼縷。其有顯聞當代,遺蹟見存,無俟抑揚,自標先後。且六文之作,肇自軒轅;八體之興,始於嬴政。其來尚矣,厥用斯弘。但今古不同,妍質懸隔,既非所習,又亦略諸。復有龍蛇雲露之流,龜鶴花英之類,乍圖真於率爾,或寫瑞於當年,巧涉丹青,工虧翰墨,異夫楷式,非所詳焉。代傳羲之與子敬筆勢論十章,文鄙理疏,意乖言拙,詳其旨趣,殊非右軍。且右軍位重才高,調清詞雅,聲塵未泯,翰牘仍存。觀夫致一書,陳一事,造次之際,稽古斯在;豈有貽謀令嗣,道葉義方,章則頓虧,一至於此!又云與張伯英同學,斯乃更彰虛誕。若指漢末伯英,時代全不相接;必有晉人同號,史傳何其寂寥!非訓非經,宜從棄擇。夫心之所達,不易盡於名言;言之所通,尚難形於紙墨。粗可彷彿其狀,綱紀其辭。冀酌希夷,取會佳境。闕而末逮,請俟將來。今撰執使轉用之由,以祛未悟。執謂深淺長短之類是也;使謂縱橫牽掣之類是也;轉謂鉤環盤紆之類是也;用謂點畫向背之類是也。方復會其數法,歸於一途;編列眾工,錯綜群妙,舉前人之未及,啟後學於成規;窺其根源,析其枝派。貴使文約理贍,跡顯心通;披卷可明,下筆無滯。詭辭異說,非所詳焉。然今之所陳,務稗學者。但右軍之書,代多稱習,良可據為宗匠,取立指歸。豈惟會古通今,亦乃情深調合。致使摹蹋日廣,研習歲滋,先後著名,多從散落;歷代孤紹,非其效與?試言其由,略陳數意:止如《樂毅論》、《黃庭經》、《東方朔畫贊》、《太史箴》、《蘭亭集序》、《告誓文》,斯並代俗所傳,真行絕致者也。寫《樂毅》則情多佛鬱;書《畫贊》則意涉瑰奇;《黃庭經》則怡懌虛無;《太史箴》又縱橫爭折;暨乎《蘭亭》興集,思逸神超,私門誡誓,情拘志慘。所謂涉樂方笑,言哀已嘆。豈惟駐想流波,將貽嘽噯之奏;馳神睢渙,方思藻繪之文。雖其目擊道存,尚或心迷議舛。莫不強名為體,共習分割槽。豈知情動形言,取會風騷之意;陽舒陰慘,本乎天地之心。既失其情,理乖其實,原夫所致,安有體哉!夫運用之方,雖由己出,規模所設,信屬目前,差之一豪,失之千里,苟知其術,適可兼通。心不厭精,手不忘熟。若運用盡於精熟,規矩諳於胸襟,自然容與徘徊,意先筆後,瀟灑流落,翰逸神飛,亦猶弘羊之心,預乎無際;庖丁之目,不見全牛。嘗有好事,就吾求習,吾乃粗舉綱要,隨而授之,無不心悟手從,言忘意得,縱未窮於眾術,斷可極於所詣矣。若思通楷則,少不如老;學成規矩,老不如少。思則老而愈妙,學乃少而可勉。勉之不已,抑有三時;時然一變,極其分矣。至如初學分佈,但求平正;既知平正,務追險絕,既能險絕,復歸平正。初謂未及,中則過之,後乃通會,通會之際,人書俱老。仲尼雲:“五十知命”、“七十從心。”故以達夷險之情,體權變之道,亦猶謀而後動,動不失宜;時然後言,言必中理矣。是以右軍之書,末年多妙,當緣思慮通審,志氣和平,不激不歷,而風規自遠。子敬已下,莫不鼓努為力,標置成體,豈獨工用不侔,亦乃神情懸隔者也。或有鄙其所作,或乃矜其所運。自矜者將窮性域,絕於誘進之途;自鄙者尚屈情涯,必有可通之理。磋乎,蓋有學而不能,未有不學而能者也。考之即事,斷可明焉。然訊息多方,性情不一,乍剛柔以合體,忽勞逸而分驅。或恬憺雍容,內涵筋骨;或折挫槎枿,外曜鋒芒。察之者尚精,擬之者貴似。況擬不能似,察不能精,分佈猶疏,形骸未撿;躍泉之態,未睹其妍,窺井之談,已聞其醜。縱慾唐突羲獻,誣罔鍾張,安能掩當年之目,杜將來之口!慕習之輩,尤宜慎諸。至有未悟淹留,偏追勁疾;不能迅速,翻效遲重。夫勁速者,超逸之機,遲留者,賞會之致。將反其速,行臻會美之方;專溺於遲,終爽絕倫之妙。能速不速,所謂淹留;因遲就遲,詎名賞會!非其心閒手敏,難以兼通者焉。假令眾妙攸歸,務存骨氣;骨既存矣,而遒潤加之。亦猶枝幹扶疏,凌霜雪而彌勁;花葉鮮茂,與雲日而相暉。如其骨力偏多,遒麗蓋少,則若枯槎架險,巨石當路,雖妍媚雲闕,而體質存焉。若遒麗居優,骨氣將劣,譬夫芳林落蕊,空照灼而無依;蘭沼漂萍,徒青翠而奚託。是知偏工易就,盡善難求。雖學宗一家,而變成多體,莫不隨其性慾,便以為姿:質直者則徑侹不遒;剛佷者又倔強無潤;矜斂者弊於拘束;脫易者失於規矩;溫柔者傷於軟緩,躁勇者過於剽迫;狐疑者溺於滯澀;遲重者終於蹇鈍;輕瑣者淬於俗吏。斯皆獨行之士,偏玩所乖。

《易》曰:“觀乎天文,以察時變;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況書之為妙,近取諸身。假令運用未周,尚虧工於祕奧;而波瀾之際,已浚發於靈臺。必能傍通點畫之情,博究始終之理,鎔鑄蟲篆,陶均草隸。體五材之並用,儀形不極;象八音之迭起,感會無方。至若數畫並施,其形各異;眾點齊列,為體互乖。一點成一字之規,一字乃終篇之準。違而不犯,和而不同;留不常遲,遣不恆疾;帶燥方潤,將濃遂枯;泯規矩於方圓,遁鉤繩之曲直;乍顯乍晦,若行若藏;窮變態於毫端,合情調於紙上;無間心手,忘懷楷則;自可背羲獻而無失,違鍾張而尚工。譬夫絳樹青琴,殊姿共豔;隋殊和璧,異質同妍。何必刻鶴圖龍,竟慚真體;得魚獲兔,猶恡筌蹄。聞夫家有南威之容,乃可論於淑媛;有龍泉之利,然後議於斷割。語過其分,實累樞機。吾嚐盡思作書,謂為甚合,時稱識者,輒以引示:其中巧麗,曾不留目;或有誤失,翻被嗟賞。既昧所見,尤喻所聞;或以年職自高,輕致陵誚。餘乃假之以湘縹,題之以古目:則賢者改觀,愚夫繼聲,競賞豪末之奇,罕議鋒端之失;猶惠侯之好偽,似葉公之懼真。是知伯子之息流波,蓋有由矣。夫蔡邕不謬賞,孫陽不妄顧者,以其玄鑑精通,故不滯於耳目也。向使奇音在爨,庸聽驚其妙響;逸足伏櫪,凡識知其絕群,則伯喈不足稱,伯樂未可尚也。至若老姥遇題扇,初怨而後請;門生獲書幾,父削而子懊;知與不知也。夫士屈於不知己,而申於知己;彼不知也,曷足怪乎!故莊子曰:“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老子云:“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之則不足以為道也。豈可執冰而咎夏蟲哉!”

自漢魏已來,論書者多矣,妍蚩雜糅,條目糾紛:或重述舊章,了不殊於既往;或苟興新說,竟無益於將來;徒使繁者彌繁,闕者仍闕。今撰為六篇,分成兩卷,第其工用,名曰書譜,庶使一家後進,奉以規模;四海知音,或存觀省;緘祕之旨,餘無取焉。垂拱三年寫記。

批評賦是"雕蟲篆刻",表示"壯夫不為"的漢代著名辭賦家是誰?

批評賦是“雕蟲篆刻”,並表示“壯夫不為”的漢代著名辭賦家是西漢的文學家、哲學家、語言學家——揚雄。

原話是“寫賦是童子雕蟲篆刻,壯夫不為也”。這句話大概的意思就是擅長寫詩詞歌賦,不過是一些文人騷客玩弄辭藻的雕蟲小技,真正心懷天下想要做大事情的人不值得浪費時間去做這些事情。

提起揚雄,可能很多人對這個人比較陌生,不像李白、杜甫之流,提起名字大家都知道。不過揚雄有一個千古流傳的名句,想必大家都是聽過的。

“臨淵羨魚,不如歸而結網”,這句話的意思是站在河邊望著魚兒想要得到它,不如回家去製作漁網再來打撈魚兒,這句常常被用來教育人的話就是出自揚雄的《河東賦》中“雄以為臨川羨魚,不如歸而結網。”

這句話是揚雄勸諫漢成帝,與其羨慕殷、周雄偉恢巨集的宮殿,感嘆他人的豐功偉績與君主雄風,不如放棄遊樂之心從而專注國家大事,努力成為一代明君。然而漢成帝並沒有聽進揚雄的勸諫,依舊沉溺享樂,甚至越發殘暴,讓人捕捉虎豹等山林野獸圈養起來,並讓胡人與虎豹等猛獸搏鬥,以此取樂。

揚雄為此寫了一篇《長楊賦》勸阻漢成帝停止暴行,卻依舊沒有起到作用。

作為一個有胸懷抱負的文人,揚雄的賦不可謂不出色,然後一次次為漢成帝寫賦,一次次的無功而返,揚雄沒有達到勸諫漢成帝的目的,也開始明白了,他上表的賦寫的辭藻再華麗,勸諫的再真情實感,依然阻攔不了當權者的奢靡之風和殘暴之行。

也因此,揚雄晚年寫出了“寫賦是童子雕蟲篆刻,壯夫不為也”這句話,認為真正的大丈夫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寫出辭藻華麗的賦上,而是應該去做真正有用的事情。

翻譯 一篇文言文

唐朝詩人張祜

張祜(約782—852年),字承吉。唐清河(今清河縣)人。他一生中官場不利,屢遭挫折,所以,縱情山水,遊玩酒肆。其詩聞名於世。張祜是自中唐進入晚唐時期的一位著名詩人。由於他一生沉淪下僚,除了他的詩作之外,其生平事蹟很少有記載。因此,現在已無法知道他確切的生卒年月和詳細的生平。據考證,張祜大約生於唐德宗建中三年 (782年),死於唐宣宗大中六年(852年),終年71歲。

張祜青少年時期是在蘇州(今江蘇省蘇州市)度過的。成年之後,主要的活動範圍也是江淮吳楚之間。張祜早年即以詩出名。貞元十五年(799年),宣武節度使(留後)陸長源為亂軍所殺並被煮成菜食之。時年18歲的張祜聽到後就寫下了《哭汴州陸大夫詩》,對亂軍的暴行予以譴責,對陸大夫的死表示哀悼。這首詩流傳一時。30歲前,張祜自恃有才,不求仕進,縱情聲色,浪跡山水,流連於酒榭歌臺,又喜行俠仗義,以俠客自命,豪放大方,結果鬧出了不少笑話。一天傍晚,來了個身材魁梧、腰橫寶劍的武士求見張祜。他手裡提著—個包袱,內藏一物,不斷有血從中滲出。見到張祜之後,這位壯士懇切地說:“我有一個仇人,十年沒有找到,今天終於找到了,我殺了他報了仇,心中很高興。”他用手指了指包袱又接著說:“這是他的人頭。”張祜即命擺酒接待這位壯士。壯土喝了幾杯酒之後,又對張祜說:“離這裡三裡地,有一位義士,是我的恩人,我很想報答他。如果這件事辦完了,我一輩子的心事就沒有了。聽人說張公您俠義,所以特來懇求支援我一些財物,我馬上去拜謝恩人。此後,赴湯蹈火,為狗為雞都隨您張公指派。”張祜非常喜歡這位壯士,於是就如數籌措了錢物送給壯士。那位壯士高興地對張祜說:“謝謝,我沒有什麼可牽掛的事情了。辦完事,我就回來。”他留下了自己的包袱,攜帶錢物而去。這一去,直到第二天黎明也沒有回來。張祜想這個人頭放在我這裡總是不妥當,搞不好是要惹是非的,所以就命人把它埋掉。誰知開啟一看,卻是一個豬頭,至此,張祜方才猛然醒悟。這次受騙,傳為笑談。張祜從此禁了“俠義”之舉。

元和十年(815年),張祜34歲了。雖然詩名很大,但在官場卻沒有什麼前程,僅僅在徐州節度使李願那裡做僚幕。其後幾年張祜四處遊歷,行蹤不定。元和八年(813年),魏博(治今大名縣)節度使田弘正以魏博六州的土地民籍自動歸順朝廷。這在當時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張祜聽到這訊息後,十分高興,他馬上趕到魏博六州,去投奔田弘正,並寫詩盛讚:“聖代倚龍驤,青油鎮北方。國除心腹病,明詠股肱良”。歌頌田弘正這一正義之舉帶來了“吏改新朝局,民耕舊戰場”的良好社會效果。(《投魏博田司空十二韻》)

元和十五年(820年),張祜遊玩淮南,結識了一個叫崔莉的歌妓,後納為妾,生了個兒子叫杞。當時,令狐楚在朝任宰相。他比較欣賞張祜,就囑咐他帶上詩作來長安,以便向皇帝推薦。就這樣,張祜到了長安。令狐楚選輯了 300首詩獻給憲宗皇帝,並上書推薦說:“祜久在江湖,早工篇什,研幾甚苦,搜象頗深,輩流所推,風格罕及。謹令繕錄,諧光順門進獻,望宣付中書門下。”當時元稹也在朝中任宰相。憲宗就把他召來徵求他的意見。元稹回答說:“張祜雕蟲小巧,壯夫不為,若獎激太過,恐變陛下風教。”意思是說張祜的詩過於豔麗,有礙社會風化,所以不能任用。事實上,元稹與令狐楚朋黨之爭,積怨較深。因此,令狐楚推薦張祜,元稹就予以阻撓。“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在這種情況下,張祜就成了朋黨之爭的犧牲品了。憲宗採納了元稹的意見,對張祜置之不理了。張祜在長安住了三年,一無所獲。這是張祜試圖走上仕途所遭受的第一次打擊。但張祜並沒有灰心。他改變了求取功名的道路,想著從科舉考試走上官場。根據唐代的制度,進入進士科考,需要地方官員的推舉。張祜想了想,當時在地方官中文學名氣最大的是杭州刺史白居易,自己也是小有名氣的詩人,找到白居易大概可以得到有力推薦。因此,穆宗長慶四年(824年)春,張祜離開了長安,趕赴杭州,希望白居易能夠把自己列為解元(地方第一名)推薦上去。可是,沒想到白居易並沒有把第一名給了他,卻推薦了另外一個人。原來,白居易和元稹是至交好友,元稹所阻撓的事,白居易自然不會幫忙。張祜投奔白居易,無疑是找錯了物件。這次打擊對張祜的刺激太大, 一氣之下,張祜從此斷絕了求取功名的念頭。後來,雖然還有一些達官貴人薦舉,但張祜終以布衣處士的身份浪跡江湖,或遊歷山水。或做客僚幕,再也沒有享受朝廷的俸祿。

大和八年(834年)。張祜53歲時,在淮南見到了當時著名的詩人杜牧。杜牧正任淮南節度使掌書記。杜牧很熱情地接待了張祜。這是他們之間第一次見面。由於互相推重,很快就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以後他們之間多有詩作來往。

大和九年(835年),張祜回到長安。這年秋天便發生了唐代歷史上有名的“甘露之變”。於是張祜離開長安返回江南。其後數年,張祜除偶爾出遊之外,大部分時間寓居在丹陽(今江蘇省丹陽市)。唐武宗會昌五年(845年)九月,杜牧被任為池洲(今安徽省貴池縣)刺史,張祜自丹陽給他寫了一首詩。其中道:“野人未必非毛遂,太守還須是孟嘗。”(《江上旅泊呈杜員外》)杜牧接到這首詩後很高興,熱情地邀請張祜到池州相聚。張祜來到池州,恰逢九月九日重陽節。傳統習俗有登高以避邪之說。於是,兩位老友高高興興地共赴池州城南的齊山遊玩並在齊山上刻下了杜牧、張祜的名字。遊山之間,張祜寫下了《奉和池州杜員外重陽齊山登高》 (“秋城高柳啼晚鴉” )、《和池州杜員外題九峰樓》(“秋溪南岸菊霏霏”)等詩。杜牧也做詩送給張祜,詩中寫道:“睫在眼前長不見,道非身外更何求?誰人得似張公子,千首詩輕萬戶侯。”對張祜的不平遭遇表示同情,並對白居易無故壓制張祜予以諷刺。這次登山賦詩成為當時文壇上的一件佳事。後來晚唐詩人皮日休議論此事時說:“祜在元白時,其譽不甚持重。杜牧之刺池州,祜且老矣,詩益高,名益重。然牧之少年所為,亦近於祜,為祜恨白,理亦有之。” (《論白居易薦徐凝屈張祜》)從史實來看,皮日休的評論還是比較公允的。張祜在池州住了一年多。

大中三年(849年),張祜南遊嘉興,聽到新科進士高璩講,武宗病重,宮中孟才人特為武宗唱張祜的宮詞“何滿子”,結果氣絕腸斷。張祜為此特地寫了《孟才人嘆》詩:“偶因歌態詠嬌嚬,傳唱宮中十二春。卻為一聲何滿子,下泉須吊舊才人。”這年冬天,張義潮率眾收復沙州(今甘肅天水、酒泉一帶),歸順朝廷。至大中五年(851年),張義潮又相繼收復了河隴(今新疆東部及甘肅西部)等十一州。大中六年 (852年)張祜做《喜聞收復河隴》一詩。這首詩是張祜詩作中能確定年代的最後一首詩,也就是這一年,張祜卒于丹陽。張祜生前非常喜歡丹陽這個地方,曾做過這樣一首詩:“十里長街市井連,月明橋上看神仙。人生只合揚州死,禪智山光好墓田。”張祜一生詩名卓著,但卻沒能踏上仕途。他縱情詩酒,上交公侯,下交市井,身後沒有什麼財產,結果一旦故去,妻子兒女生活貧苦。這件事引起唐末詩人的關注。陸龜蒙曾去他的故居看望;皮日休、顏萱等人都有詩記載表示哀憐。

張祜生活的年代正是新樂府運動和古文運動高潮的時期。在散文方面,他非常推崇韓愈,認為韓愈的文章超拔流俗,識見敏銳;在詩歌創作方面,他特別傾心於李白,曾專門創作了一首《夢李白》(“我愛李峨嵋,夢尋尋不見”)詩,其語言、格式風格都具有李白詩作的神韻和氣息。張祜的作品涉及國家大事的也不少,且能夠較公正地反映史實。請看他的名作《入潼關》:

都城三百里,雄險此迴環。

地勢遙尊嶽,河流側讓關。

秦皇曾虎視,漢祖昔龍顏。

何處梟凶輩,干戈自不閒。

應當講,張祜的政治態度是正確而鮮明的。他主張統一,反對分裂,維護中央集權,反對割據勢力。在年輕的時候也曾研讀兵書,和人談論軍事,想要沙場建功,可惜成為泡影。但是他的愛國之心還是沒有變的。詩人借出入潼關險地,以詩表達自己維護國家統一、反對割據勢力的政治情懷,以那些違抗朝廷、干戈不閒的割據軍閥稱之為“梟凶輩”。

雖然張祜自身青雲路阻,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十年狂是酒,一世癖緣詩”,但張祜為人正直,所交的人物大都是當時的正派之士,所譴責的是專權諂臣和割據藩鎮。所以,後人讚美他說:“賢俊人士及高名者,多與這(指張祜)遊。”並以“竹柏之貞”、“孔翠之鮮” 、“琴馨之韻”比喻張祜的為人和品格風度。張祜性格耿介,行事狂放,生活清貧,讀他的詩就不難看出他生活的困難。他的住處“僻巷新苔遍,空庭弱柳垂”;他的住房“屋磚懸晰蜴,蟲網礙蜻蜒”,但是他的精神生活是充實向上的。他在詩中自述:“俗人無語招,病客少經過。種竹憐莖少,移花喜日多。唯精左氏傳,不養右軍鵝。幸爾同詩酒,春風奈我何!”(以上均摘自張祜的《閒居作五首》)這樣的生活也就使張祜和市井之徒也多有來往,互相嘲謔。張祜在《寓言》詩中說道:“大賈傾十萬,一名終不書;小人苟片善,言下輒紀渠。不然少年場,百萬看一樗。過此任老圃,笑歌立倚鋤,道門演空言,未必死錄除。”這首詩可以綜括張祜作詩為文的基本態度。詩人所鄙棄的,就是腰纏萬貫的富賈大紳,也不能給其隻言片語;而即使是市井小人物,只要有“片善”,也要“言下輒紀”之。如果因此而清貧困苦也在所不辭,其性格品德由此可見一斑。據《云溪友議》記載,張祜因入仕不成而被酒徒朱和衝做詩嘲笑:“白在東郊元已薨,蘭臺風閣少人登。冬瓜堰下逢張祜,牛屎堆邊說我能。”張祜沒有文人的架子,不玩弄文字遊戲,所以他的作品沒有僻字僻典,無詭怪陸離之狀,純熟工整,流轉自然。張祜的詩作比較突出的是五、七絕官體和五律懷古及長篇古風,富有盛唐餘韻,沒有當時已然開始流行的纖靡纖巧習氣。反映了一些社會的側面,有自己獨特的藝術魅力。如《宮詞》:

故國三千里,深宮二十年。

一聲何滿子,雙淚落君前。

當時就傳遍了京城上下,大江南北。如前所言,唐武宗的孟才人,就是唱這首宮詞,氣竟腸斷。杜牧讀到這首詩很欣賞,寫詩讚道:“可憐故國三千里,虛唱歌詞滿六宮。”(《韻語陽秋》)後人沈德潛評價道:“張祜《宮詞》……亦稱絕調。”(《說詩�語》)他的《觀獵》:

曉出郡城東,分圍淺草中。

紅旗開向日,白馬驟迎風。

背手抽金鏃,翻身控角弓。

萬人齊指處,一雁落寒空。

白居易曾說:“張三(指張祜)作獵詩,較王右丞(指王維),予則未敢優劣也。”可見白居易對他的評價還是很高的,當年沒有推薦他,完全是受元稹的影響。

又如《金陵渡》:

金陵津渡上山樓,一宿行人自可愁。

潮落夜江斜月裡,兩三星火是瓜洲。

金陵渡為瓜洲(今江蘇省邗江縣)附近一個普通的小渡口,風暴並沒有什麼特異之處,但在張祜的筆下卻顯得景色如畫,極富情趣。特別是“潮落夜江斜月裡,兩三星火是瓜洲”。如今讀來,也可以從中聯想到當年金陵渡的美麗夜景,體味旅人的思鄉情懷。

其他如《正月十五夜燈》(“千門開鎖萬燈明”); 《上巳樂》(“猩猩血染系頭標”) ;《春鶯囀》(“興慶池南柳未開”)等,都是流行一時的名作,為後人所重視。

張祜在《全唐詩》中存詩349首。北京圖書館珍藏的南宋初蜀刻十卷本《張承吉文集》共收詩469首。1981年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了嚴壽澄校編的《張祜詩集》。

——《河北歷史名人傳》王新明 文

附:張祜傳記資料

杜牧之守秋浦,與祜遊,酷吟其宮詞,亦知樂天有非之之論,乃為詩曰:“睫在眼前長不見,道非身處更何求。誰人得似張公子,千首詩輕萬戶侯。”

皮日休雲:“祜,字承吉,元和中,作宮體小詩,辭曲豔發,當時輕薄之流,能其才,合噪得譽。老大稍窺建安風格,誦樂府錄,知作者本意。短章大篇。往往間出,講諷怨譎,時與六義相左右。善題目佳境,言不可刊置別處。此為才子之最也。”或薦之天子,書奏不下。亦受闢諸侯府,性狷介不容物,輒自劾去。以曲阿地古淡有南朝遺風,遂築室種植而家焉。性嗜木石,悉力致之。從南海罷職事,載羅浮石筍還。不蓄美田利產為身後計,死未二十年,而故姬遺孕凍餒不暇,豈其怨刺於神明耶?天果不愛才,沒而猶譴耶?又進士顏萱過祜丹陽遺居,見其愛崔氏貧居荊榛下,有一子杞兒,求食汝墳矣,惘然作詩吊之。萱詩曰:“憶昔為兒逐我兄,曾拋竹馬拜先生,書齋已換當時主,詩壁空題故友名。豈是爭權留怨敵,可憐當路盡公卿。柴扉草屋無人問,猶向荒田責地徵。”

日休詩云:“媵華通子共悲辛,荒徑今為舊宅鄰。一代交友非不貴,五湖風月合教貧。魂應絕地為才鬼,名與遺編在史臣。聞道平生偏愛石,至今猶泣洞庭人。”

陸龜蒙詩云:“先生清骨葬煙霞,業破孤存孰為嗟?幾篋詩編分貴位,一林石筍散豪家。兒過舊宅啼楓影,姬繞荒田泣稗花。唯我共君堪便戒,莫將交譽作生涯。”(杞兒後名望虔,嘉興監裴洪慶以為冬瓜堰官。)

或言祜清河人,嘗賦淮南詩,有“人生只合揚州死,禪智山光好墓田。”大中中,果卒于丹陽隱舍。

——《唐詩紀事》

祜字承吉,南陽人,來寓姑蘇。樂高尚,稱處士,騷情雅思,凡知己者悉當時英傑。然不業程文。元和、長慶間,深為令狐文公器許,鎮天平日,自草荐表,以詩三百首獻於朝,辭略曰:“凡制五言,苞含六義,近多放誕,靡有宗師。祜久在江湖,早工篇什,研幾甚苦,搜象頗深,輩流所推,風格罕及。謹令繕錄,詣光順門進獻,望宣付中書門下。”祜至京師,屬元稹號有城府,偃仰內庭。上因召問祜之詞藻上下,稹曰:“張祜雕蟲小巧,壯夫不為。若獎激太過,恐變陛下風教。”上頷之。由是寂寞而歸,為詩自悼雲:“賀知章口徒勞說,孟浩然身更不疑。”遂客淮南。杜牧為度支使,極相善待,有贈雲:“何人得似張公子,千首詩輕萬戶侯。”祜苦吟,妻孥每喚之皆不應,曰:“吾方口吻生華,豈恤汝輩乎!”性愛山水,多遊名寺,如杭之靈隱、天竺,蘇之靈巖、楞伽,常之惠山、善權,潤之甘露、招隱,往往題詠唱絕。同時崔涯亦工詩,與祜齊名,頗自行放樂,或乘興北里,每題詩倡肆,譽之則聲價頓增,毀之則車馬掃跡。涯尚義,有俠詩云:“太行嶺上三尺雪,崔涯袖中三尺鐵。一朝若遇有心人,出門便與妻兒別。”嘗共謁淮南李相,祜稱“釣鰲客”,李怪之曰:“釣鰲以何為竿! ”曰:“ 以虹 。” “ 以何為鉤? ”曰:“ 新月。” “以何為餌?”曰:“以短李相也。”紳壯之,厚贈而去。晚與白樂天日相聚宴謔,樂天譏以“足下新作‘憶柘枝’雲:‘鴛鴦鈿帶拋何處,孔雀羅衫付阿誰?’乃一問頭耳。 ”祜曰:“ 鄙薄之誚是也。明公‘長恨歌’曰‘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都不見’,又非目連尋母邪?”一座大笑。“ 初過廣陵 ”曰:“十里長街市井連,月明橋上看神仙。人生只合揚州死,禪智山光好墓田。”大中中,果卒于丹陽隱居。人以為讖雲。詩一卷,今傳。

——《唐才子傳》

唐張祜,字承吉,清河人。樂高尚,客淮南,杜牧為度支使,善其詩,嘗贈之詩曰:“何人得似張公子,千首詩輕萬戶侯。”嘗作淮南詩,有“人生只合揚州死,禪智山光好墓田”之句。大中中,果終丹陽隱舍,人以為讖雲。

——《郡齋讀書志》

張祜,字承吉,清河人。以宮詞得名。長慶中,令孤楚表薦之,不報。闢諸侯府,多不合,自劾去。嘗客淮南,愛丹陽曲阿地,築室卜隱。集十卷,今編詩二卷。

——《全唐詩》

張祜(約785年前後—849後數年),字承吉,清河(今河北清河)人。舉進士不第。憲宗元和間(806—820年),以樂府宮詞著稱。約從元和九年至武宗會昌(841—846年)間的三十年中,奔走南北,投詩求薦于軍鎮州牧;終於未獲官職。文宗大和三年(829年),天平節度使令狐楚推薦張祜帶著詩作三百首進京,但被尚書左丞元稹壓制。會昌五年投奔舊友池州刺史杜牧,受厚待,但早已遲暮。後歸居曲阿(今江蘇丹陽)。有嚴壽澄校編《張祜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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